凤如山大笑着起身避开，却没有看见慕容雪菲要杀人的眼神。
……
“凤如山，你发誓不将你看到的一切告诉任何人，连慕容雪菲也不能告诉。”
看着凤如山身前一团紫火中的蚀骨刺精华，楚冰儿声音发颤，十指紧握，手指的关节发白，却仍然坚持要凤如山先发誓不告诉别人。
“冰儿，我发誓不告诉任何人，你不过是功法出了点问题，过一段时间就好了，不用担心。”
凤如山脸色微微有些发白，仍然勉力对着楚冰儿笑了一笑。
“嗯！你闭上眼睛，不许偷看，我让你睁开再睁开！”
“好！”
“小姑娘真麻烦！有什么好看的，要是好看，你会整天带着黑纱蒙面？”
凤如山心中嘀咕，却也懒得多说。
不出所料，楚冰儿在筑基期时，贪图一门秘法威力强大，强行修炼，却出了点问题，当时没有发作，或者是发作不明显，直到筑基后期之时，才突然爆发，爆发的后果凤如山不清楚，只知道她从此以黑纱蒙面，所有人都再没见过她的真面目。
而蚀骨刺毒性强劲，配以相应的秘法和辅助丹药，用来化骨生肌，正好可以消除楚冰儿的后遗症，本来这难不住楚家，但一来楚冰儿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面容，二来蚀骨刺炼化之后，要马上配合其他的灵药使用，需要有一定的炼丹基础，而且要一年内每个月治疗一次，方得全功。
万年蚀骨刺炼化不易，这样的人选，说难不难，说容易还真不容易，楚冰儿一心想自己动手，拖来拖去，直到碰上凤如山。
本来楚冰儿找上凤如山，是想在调和火焰上有所突破，自己动手的，不过她近来和令狐侠两情相悦，正是情浓之时，不愿留下遗憾，实在等不及了，才决定让凤如山相助。
她总不能和令狐侠欢好之时，还带着一个黑纱。
……
“老凤，怎么样？”
令狐侠在楚冰儿的小院内，正如热锅蚂蚁一般不停地走来走去，看见凤如山出来，也顾不得他满脸疲惫，迎上去急切的问道。
“一切顺利。醉虾，你自己去问冰儿吧，我累死了。和你想的一样，功法有问题，脸上的皮肤不好。”
这是凤如山猜出来的，却不是他“看见”的，他也没兴趣去看一张主人都不愿意让人见到的面孔。
“嘿嘿，老凤，急什么，我这有一瓶好酒，一直舍不得喝，坐下来陪我喝两杯。”
“呸！醉虾，你这是什么狗屁好酒，就是街上最便宜的灵酒，欺负我没喝过酒吗？”
对令狐侠的心情，凤如山可以理解，原以为可以顺便尝尝令狐侠的珍藏，不料却上了一个大当。
“嘿嘿，拿错了！”
令狐侠又摸出一个酒葫芦，顺手塞给凤如山。
“嗨，还是街上最便宜的灵酒！我说醉虾，你瞎紧张什么。你的春梦了无痕在阴山效果怎么样？”
凤如山势必不能在5号基地“休养”一年，方便起见，楚冰儿会和他们一起去阴山逛逛，想来令狐侠也会跟着，凤如山不愿令狐侠胡思乱想，就随便聊聊，转移他的注意力。
“冰儿怎么还不出来？春梦了无痕，还那样，和在外面差不多。老凤，了无痕这口彩不错，希望冰儿脸上的伤势明天就全部了无痕。”
“好，好，好，醉虾，真服了你了，我还是喝我自己的酒吧。”
凤如山摸出两个酒葫芦，递给令狐侠一个，举起葫芦就喝。
慕容雪菲不在，他懒得用酒杯，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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